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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不拆不逆)
【夜青青夜】(不拆,攻受不定)
【四三/三四】(不拆)
【茄唐】【鬼白】(就是鬼燈那兩對)
觀望:張靈玉X夏禾
P.S.目前主要沉迷酒茨
只吃糖,拒絕BE.
謝謝各位喜歡我的文的小天使,歡迎勾搭(同名微博)٩(๑❛ᴗ❛๑)۶
注意:本人腎虧,常年拉燈(就是大多沒有肉)
天雷(绝对NG):渣攻賤受、除单箭头以外、【酒茨】二人任何与红叶有关的超友情关系
“挚友,不要再沉迷鬼女红叶了,与吾战斗吧。”
酒吞不耐烦地挥挥手,想起身离去。
“挚友,不要去枫叶林了。”茨木伸手想阻拦。
其实酒吞只是因为他太吵,想换个地方喝酒,见他这么说也不解释:“你能不能别烦本大爷?”
“吾不忍看挚友终日萎靡不振。到底要如何挚友才能振作起来?”
“你别来烦本大爷,本大爷说不定就能振作了。”酒吞没好气地转身,他没看到茨木一脸受伤的表情。
隔天
“挚友!”
“怎么又来了。”酒吞头痛,起身想离去。
“挚友你要去哪里?”茨木挡在他身前。
“你是不是没听到我昨天说什么?别来烦本大爷!”酒吞越发暴躁。
“吾知道挚友只是一时冲动,挚友是希望吾陪在你身边的。”茨木固执地说。
“哼,你以为你是谁?告诉过你,只有酒和明月才能陪伴本大爷。听好!不要再来打扰本大爷了!”
“挚友是认真的吗?”茨木伫立在原地。
酒吞觉得自己话有点说太重了,但他也不想挽回:“真的,若是你能还本大爷一个清静,本大爷还得感激你。”
“挚友会后悔的。”茨木喃喃地说。
酒吞一下转身掐住他的脖子:“你说什么?”
“吾会离去。接下来如果挚友愿意请求让吾回大江山三次,作为条件,则希望能挚友忘记鬼女,好好振作。”茨木忍痛一字一顿地说。
酒吞大笑:“真当自己不可或缺了?若是本大爷不愿你回来又如何?”
茨木的脸变得惨白:“那吾便永远消失,不再打扰挚友。”
酒吞的心被茨木的话揪了一下,但他随即松开掐在茨木脖子上的手,冷笑:“一言为定,若是本大爷真说出求你回大江山的话,轮到本大爷任你支配。滚吧。”
“今天可真安静啊。”酒吞懒散地醒来,走出鬼王殿。
“茨木去哪里?”他突然想起昨天跟茨木的对话,“哼,他该不会当真吧?想让本大爷求他回来,想都别想!”酒吞甩手转身,等不及明月,开封了几壶藏酒开始独饮。
一个月后
“哐”一壶酒被喝了两口就被摔在地上,伺候鬼王的天邪鬼绿心惊胆战。
“什么破酒,难喝死了。”酒吞火冒三丈。
大江山的小妖怪们最近过得战战兢兢,因鬼王大人心情非常恶劣,很可能一不小心就被捏死了。
“前几天那些不挺好?再给本大爷弄来!”酒吞挥手。
“鬼王大人饶命,小的没办法。”天邪鬼绿的身体抖如筛糠。
酒吞眯起双眼,鬼葫芦蠢蠢欲动:“什么叫没办法?!之前怎么要现在就怎么要!”
“鬼王大人息怒,那些是茨木童子大人取来的酒,我等不知道茨木童子大人是从何处要来的。最后一壶前几天也被您喝完了,现在我等只有从平安京买来的酒。”天邪鬼绿欲哭无泪。
说起来茨木真的一个月都没有再出现,酒吞心想。“很好,茨木童子”,他心中的怒气越发难以压抑。
他把案台上的物品一扫而下,对跪在下面的小妖说:“滚!”
“你不喜欢我去枫叶林,本大爷就偏去。”酒吞起身。
但他去那里做什么呢?酒吞在路上又觉得实在无趣,红叶喜欢的是那个人类,他是知道的,于他而言红叶也不过是素来打发时间的一个乐趣,茨木居然把这当真,“啧。”酒吞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改变了方向。
“鬼王大人有何吩咐?”镰鼬三兄弟心惊地跪下,不知据闻最近心情恶劣的鬼王大人是因何事大驾光临。
“茨木童子为本大爷取酒去了,久而不归,你们去接他。”酒吞昂起头吩咐到。
“敢问茨木童子大人现在在何处?”镰鼬问。
“废物!自己找!”酒吞突然气上心头,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椅子。
“鬼王大人息怒,小的遵命。”三只妖怪忙不迭地退了下去。
酒吞久久没有等来镰鼬三兄弟的音讯,越发烦躁;却等来了阴阳师安倍晴明的春日邀请帖。
其邀请各处大妖至平安京赏花作乐。本来他对这种聚会没什么兴趣,但转念一想,茨木估计也会前往吧,他跟那个阴阳师关系不错的样子。
然而,酒吞在安倍晴明的庭院从下午坐到晚上,心不在焉地听青行灯说了整天的故事,也没看见茨木的身影。直到安倍晴明不得不尴尬地下逐客令:“那个,鬼王大人啊,您看现在时间已经这么晚了……”酒吞点点头,起身。
安倍晴明又说:“为感谢鬼王大人赏脸前来,这是一点小心意。”酒吞接过阴阳师的酒,轻轻打开,不经意地一嗅,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客气了,真是好酒。”
酒吞离去后,安倍晴明转身走入客房,撤掉隐藏妖气的符咒:“茨木大人,他已经走了。”
“真是麻烦你了。”茨木满脸落寞,转眼便化身成游女,默默从后门离去。
他拐出小巷,刚好撞上了一个喝醉的人类:“小姐姐真漂亮,来陪小爷吧。”说着手便不规矩起来。
茨木也不拒绝,轻轻地以衣袖掩面,眼波流转,妩媚地一笑。
那个人类的身子却突然僵硬,缓缓地倒了下去。
茨木抬眼便看见了酒吞满脸怒气的面容。
他一手抓住茨木的手腕:“谁给你勇气对本大爷避而不见的?”
茨木一时无法挣脱,低眉说:“真抱歉,本来没想遇到挚友的。”
酒吞更生气了:“你以为本大爷分辨不出你带来的酒?你打算躲着本大爷到什么时候?”
茨木低头不语。
酒吞看着他的样子有点心软:“回去吧。”
“不。”茨木罕见地违抗他的命令。
酒吞睁大眼睛:“你再说一次?”
“挚友,你剩下两次机会了,好好考虑。”茨木用力挣脱开酒吞的手,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酒吞不管自己像个撒泼的小孩:“本大爷不会再找你,你走得越远越好。”
茨木的心隐隐作痛,但他忍住没有回头,不想让酒吞看见他眼眶中的泪水。
酒吞回到了大江山,把自己寝宫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还是觉得不解气,便冲向茨木的住处。
“这地真破”,酒吞不满地看着眼前不起眼的小屋,旧得连拆的欲望都消失了。
酒吞走进去,却闻到了阵阵酒香。
“好呀,让本大爷喝光你的藏酒,到时你连哭都没眼泪。”酒吞恶作剧地想。
他打开里门,却发现一个大酒缸,原来茨木在这里酿酒。
“也对,这家伙根本不会喝酒”,想起茨木,酒吞的脸色柔和了不少。
他又发现茨木房中有不少酿酒的秘方,原来自己一直以来喝的酒都是由茨木所酿,酒吞讽刺地笑了笑,舀起一碗酒,坐在廊下静静品尝。
一连数天,酒吞都流连在茨木的住处,酿的酒也快要被喝光,酒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传闻茨木童子大人被渡边纲重伤,逃往了爱宕山。”这天,酒吞在路上听到小妖的议论,大惊失色:“从哪听来的?”
那小妖差点被突然现身的鬼王吓晕:“整……整个京都都在盛传,我等也是道听途说。”
酒吞一把甩开了那只小妖,急忙赶往爱宕山。
他到达时,刚好看到大天狗和妖狐坐在树下,大天狗轻轻对酒吞一点头:“他在后屋,血止住了,在休息。”
酒吞匆忙道谢,来到了茨木的房前,他便闻到了一阵浓烈的血腥味。想起大天狗的话,他悄悄地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血色纱布触目惊心,酒吞脸色煞白,慢慢走到茨木的床边,试图查看他的伤势。茨木的右臂应是被整条砍断,虽然又被接上,但恐怕以后会诸多不便。酒吞解下鬼葫芦,倒出神酒打算为茨木疗伤;看着床上虚弱的茨木,他感到自己的心痛到无以复加,轻柔地抚上茨木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颊,“他似乎瘦了”,酒吞心想。哪怕是在梦中,茨木依旧眉头紧锁,似乎心事缠身。酒吞一手握住他没有受伤的左手,一手以指尖柔柔地摩挲茨木的眼眉,希望抚去他的忧郁。
这时,茨木轻轻地睁开双眼,对上酒吞同样忧郁的紫眸。
“妖狐?”茨木微微张嘴,轻声问道。
酒吞皱眉,茨木这是怎么了,连他都认错?
“谢谢你”,茨木又说,栾金色的眸子中是禁不住让酒吞心疼的忧伤:“吾很挂念挚友。”茨木的声音略带哽咽。
那就回来啊,酒吞正要开口,却又听见茨木说:“你幻化的挚友分毫不差,只是,挚友的目光从不会停留在吾身上,更不会有半分爱意。”茨木疲惫地闭上双眼,一滴泪珠从他眼角滑落。
酒吞的身体仿佛僵住一般,心被茨木的话狠狠攉住,无法呼吸。
半响,酒吞轻轻地在茨木唇上印下一个吻,含了一口神酒,轻柔地捏住茨木的下巴,使他张开嘴,便把琼浆玉液都渡入茨木口中。随后,酒吞伏在他耳边:“回来吧,再也不会赶你走。”
茨木的眼皮不易察觉地一震。
第二天,酒吞醒来,却震惊地发现茨木已经消失。
“挚友你只剩一次机会了,请挚友好好考虑清楚。”拾起桌上的字条,读完后酒吞疯狂地跑出门外,却无法再感知到半点茨木的妖气。
酒吞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他想到茨木大伤未愈,若是再碰到阴阳师……
他跑遍了爱宕山和平安京,都没发现茨木的行踪。正当绝望之际,安倍晴明指点他去寻找八百比丘尼。
“鬼王大人还有一个地方未曾寻找过。”巫女说。
“是哪里?”酒吞心中隐隐浮起不好的预感。
八百比丘尼轻笑:“地府。”
酒吞全身如遭雷劈,失魂落魄地走出门外。
茨木醒来时,看到酒吞还伏在自己的床边。他曾无数次梦想过这个场景,但没想到却会在这种情况下实现。
他小心翼翼地起床,尽量不惊醒酒吞。
曾几何时,他认为只要能陪在挚友身边便已足够。
直到出现鬼女红叶,他发现他无比嫉妒她,这时他才惊觉,他对酒吞,已经超出鬼将应有的感情,他希望占有酒吞的所有。这个想法让茨木很痛苦,他知道酒吞对自己只有厌烦,离开大江山,也是想断了自己的非分之想。没想到,离开的每一天,思念却日渐发酵,最终酿成了烈酒,不得不让他沉醉其中。
从听到“地府”这两个字,酒吞的心似已被掏空。
阎魔仿佛早已得知他要前来,命判官早早迎接:“茨木童子大人在黄泉彼岸。”
酒吞脚步沉重,神色恍惚地想“他死了,若我求他下世能回大江山,还算数吗?”酒吞抬头,看到血红的彼岸花中一抹雪白。他的瞳孔因惊喜而放大,却又不敢上前,怕眼前都是梦境。
茨木站在彼岸花丛中,“真是血红得让人心醉”,他想。
“茨木大人,您可喜欢这里?”花海的主人-彼岸花款款上前。
“传说彼岸花是由人血养成,若是用来酿酒,想必是相当香醇可口。”茨木低声说道。
“真是有趣的想法呢,我也应该试试,那么不打扰茨木大人的雅兴。”彼岸花感知到远处的目光,知趣的退下。
酒吞看见茨木与那女妖攀谈,女妖掩袖轻笑,不禁握紧了双手。
他抬步向茨木走去。
茨木听见背后的脚步声,狐疑地转过身,却在看到酒吞的那一刻又想转头逃开。
“本大爷输了,茨木。”酒吞急切地抓住他的左手。“求你跟本大爷回大江山吧。是本大爷输了,现在任你支配。”
“只是玩笑话罢了,挚友何必当真。”茨木偏过头。
“看着本大爷。”酒吞一手环住他的腰身,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使他正视自己:“过去是本大爷过分了,现在本大爷只想要你陪在本大爷身边。本大爷也不会去管什么红绿黄叶,只要你在就可以。”
茨木一时间耳边嗡嗡直响,反应不过来。
“本大爷想要你,甚于美酒与明月,不是像鬼王鬼将的陪伴,是占有。”酒吞一口气说完,期待茨木的反应。
终于,茨木半带犹豫地抬眼,正对上了酒吞似有火在燃烧的双眸,他终于撇开心中的忧虑,闭眼覆上了挚友的双唇。
酒吞搂紧了怀中的身躯,倍加热烈地回应茨木的坦诚,两妖其后便双双倒在花丛中……
“阎魔大人,我的花海被破坏了好一大片。”彼岸花向阎魔诉苦。
阎魔懒懒地一挥手:“得了,到他们大婚时再讨要吧。”
(进展得飞快www这只是一个一时兴起的脑洞,希望大家看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