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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不拆不逆)
【夜青青夜】(不拆,攻受不定)
【四三/三四】(不拆)
【茄唐】【鬼白】(就是鬼燈那兩對)
觀望:張靈玉X夏禾
P.S.目前主要沉迷酒茨
只吃糖,拒絕BE.
謝謝各位喜歡我的文的小天使,歡迎勾搭(同名微博)٩(๑❛ᴗ❛๑)۶
注意:本人腎虧,常年拉燈(就是大多沒有肉)
天雷(绝对NG):渣攻賤受、除单箭头以外、【酒茨】二人任何与红叶有关的超友情关系
(预警:有红叶出现,无感情线)
坠入忘川的那刻,酒吞突然想:早知道是这样,还去什么枫叶林,该先把茨木的酒量练起来才对。
2天前
“挚友,与吾对……”茨木的“饮”字还没说完,酒吞脚底抹油般溜出了鬼王殿,只留给他一个渐行渐远的红发背影。
“挚友,就那么讨厌吾么……”茨木握着酒壶的鬼手无力地垂下。
最近茨木粘自己粘得特别厉害,让酒吞十分头痛。每当听到茨木喊自己“挚友”,近年酒吞总感到心里一股怒气。然而在对上那双清澈的金色眸子时,那股憋屈又会被硬生生堵在心中,以致酒吞开始不自觉地避开茨木。
再后来酒吞便与鬼女红叶重遇。红叶是酒吞早年的酒友,那时茨木还没来到大江山,酒吞每日百无聊赖,见红叶一介女流,却想着起兵攻回平安京,实在是有趣极了。但如今的红叶,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像男儿一般豪气干云的大将,而是终日靠着吃人维持美貌,却无法掩盖一身瘴气的鬼女,也再也尝不到酒液的味道,自然也是无法再当酒友。
酒吞再次看到她时,可以说甚至是震惊大于失望,红叶的嘴角裂开,上面还有淡淡的血腥气。
“平安京呢?你不是无论如何都要回去吗?”酒吞问。
“妾身只想要晴明大人。”红叶眼中只剩下病态的痴迷。
酒吞惋惜地看着依旧随着枫叶翩翩起舞的红叶,本以为她与其他妖鬼不同,原来却也不过尔尔。
然后酒吞无意中发现,只要他呆在枫叶林,茨木便不会找上门。只是,看到这样的红叶,实在令酒吞常常感到失落:这么多年,在他身边来来往往的妖鬼,于彼此而言也不过是过客。
因此酒吞在枫叶林中经常会不由得喝得酩酊大醉,在梦里他会看见某个白发金瞳的大妖,但梦里的大妖并不会一天缠着他只要与他打架。
红叶也厌恶酒吞,大概是酒吞会让她想起以往她还一心念想着平安京的那个自己。
但今天酒吞实在不想再到枫叶林找不痛快,他想着茨木不会去的地方,就来到了地府,忘川边上。
传说忘川河里尽是不得投生的孤魂野鬼,哀鸿遍野,腥风扑面。酒吞怔怔地看着翻滚着血污的河水,大概数百年之后,即使是所谓的鬼王,也会像他们一样,随波逐流,惶惶不可终日吧。
“呀,鬼王大人,怎么没去找你的鬼后?”身后传来调侃的声音,打断了酒吞的沉思。
酒吞一皱眉:“什么鬼后?你来凑什么热闹?”
“这可是我的地方,我爱去哪就去哪?大江山的鬼王还管那么宽?”云上艳丽的女子轻轻飘落在酒吞身边。
“想找本大爷麻烦么?”酒吞不悦,怎么到哪都不痛快。
“不敢,特地来恭喜你喜事近。”阎魔的语气却没有半点欣喜。
“什么意思?”
“红叶,马上就要投入你的怀抱了吧?”阎魔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你胡说什么?”
阎魔一顿,斟酌着开口:“你真不知道?”
“有话直说。”酒吞心里窝火得很。
阎魔叹了一口气:“鬼女红叶吃人的事,已经引起了平安京阴阳师的注意,正打算除掉她。但是,据说茨木童子跟安倍晴明做了一个交易,能让鬼女不再吃人。”
“什么交易?”酒吞抬眼,心中暗暗不安。
“换心。”阎魔正色道:“鬼女红叶之所以会吃人,是因为被黑晴明迷惑,只要将她中咒的心换去,便可恢复神志。而且换的是茨木,估计还会功力大涨吧……”
“那茨木呢?”酒吞只关心这个。
阎魔斜眼看他:“茨木以后就会成为安倍晴明的式神,没有心之后,只是一具傀儡,更好操纵,对阴阳师而言,简直是一举两得。”
一股凉意从酒吞背脊上往上窜,他浑身像坠入千年寒冰中一样:“他们什么时候会施术?”
“大概就这几天吧,你一点也没察觉出来么?”阎魔露出一个带有深意的笑。
酒吞来不及向阎魔道别,飞奔赶回了大江山。
“挚友!”茨木没想到酒吞会这么快回来,十分高兴:“挚友!来与吾打一架!然后支配吾的身体吧!”
酒吞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大妖,柔顺的白发没有变,菱角分明的面容没有变,那双看到自己就会亮起来的金眸也没有变,还是他的茨木,但马上就不是了。
酒吞握紧双拳,指甲嵌入肉中滴出鲜血也没有察觉。
“至少茨木不会像那些妖鬼一样,茨木与自己一样强大,无论何时都会在自己身后。”这是酒吞心底最后的归处。
然而,现在茨木也会忘记自己,他当这鬼王又有什么用呢?
酒吞本以为自己数百年来早已看透一切,现在眼中却微微干涩:那可是茨木啊。
“挚友,你怎么了?”茨木从未见过酒吞这副模样,担心地上前,没有闻到像以往般浓烈的酒气。
“茨木,你在本大爷身边数百年,快活么?”酒吞垂下眼。
“当然,挚友是吾生存的意义。”茨木真挚地回答,因此,即使为挚友献出一切,吾也愿意。
“快活就好。”酒吞努力挤出一个笑:“去找一壶好酒,今晚本大爷想与你对饮。”
“好的,挚友!”茨木的脸舒展开来,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茨木……
酒吞苦笑看着茨木远去的身影,转身往平安京外的竹林走去。
“鬼王大人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活了百年的女子坐在林中。
“你早知道本大爷要来了吧。”酒吞面容冷峻。
“呵呵,鬼王大人真是明白人。鬼女红叶可不是那么容易能除去,这个可能会……”
“可以。”听完八百比丘尼的话,酒吞一口答应。
“挚友,你看这月色真好。”茨木仰起头,月光静谧地洒落在他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辉。
酒吞不回答,看着茨木的侧脸静静地小口酌酒。
“挚友曾说过,只有酒与明月才能陪伴你,但吾也希望,吾可以填满挚友心中的寂寞。”茨木低下头。
酒吞恍然记起,数百年前的夜晚,他正在大江山喝酒,月下那大妖翩然而至,一手拿着酒,大笑道:“你就是大江山鬼王么?吾乃茨木童子,特来挑战。”那晚的月光也很美,大概比今晚还要好看数百倍,鬼王那颗沉寂了百年的心,顷刻又鲜活了起来。
“你不是用来填满本大爷寂寞的人。”酒吞这么说,
茨木却会错了他的意,自嘲地一笑:“挚友说的是。”
“你的酒量,毫无进展啊。”知道茨木没听懂自己的意思,酒吞别过脸。
“给挚友丢人了。”茨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以后好好练练。”酒吞也举起酒盏,只是轻尝了一口。
“嗯。”如果还有以后的话,茨木心中酸涩地想,一杯又一杯地往嘴里灌。
酒吞望着醉倒在自己肩上的茨木,温柔地把他揽进怀中,抬手轻抚过他白皙的脸,最终落在他温润的唇上。
茨木醉得迷迷糊糊,只觉得唇上传来一阵温热,十分舒服,这个梦真好,以后大概不会再有,真不想醒来,茨木想。
但茨木最终还是被阳光照醒,他伸了个懒腰,身上掉落一件披风。
“挚友?”
茨木心中一下涌上不舍,他握紧还带着酒气的披风,却没见着酒吞的踪影。
他沮丧地回头看了大江山一眼:“想最后再看看挚友,不知道挚友还会不会记起吾……”
茨木脚步沉重地往平安京走去。
“今天黎明时,八百比丘尼和鬼王大人已经前往封印鬼女。”安倍晴明痛惜地说,虽然没奢望过能拥有像茨木童子这般强大的式神,但毕竟曾经有过这个机会,还是十分可惜。
“挚友?那他们现在呢?”茨木感到自己一颗心都快跳出胸膛。
“不知道,应该是顺利吧,据说把鬼女押到地府了。”
鬼女本不是酒吞和八百比丘尼的对手,但开始时八百比丘尼并没有想要取她性命,以致她一个鱼死网破,挣扎着逃到了地府边上。
“为什么?”忘川河边的风,弥漫着腐烂的气味,鬼女也感受到了恐惧。
“只要数百年,你身上煞气散掉,你还可以再获自由。”八百比丘尼失去了耐性。
“晴明大人,你在哪里?”鬼女狂乱地挥舞着双手。
“算了吧。”酒吞的脸冷下来,上前准备给鬼女最后一击,没想到这时,几片符咒无风自动,贴到酒吞和鬼女的身上。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符咒便瞬刻炸开。
“晴明大人,你……”鬼女睁大双眼,满是不甘和怨怼,身姿逐渐消失。
“鬼王大人!”八百比丘尼慌忙上前,却还是晚了一步。
茨木赶到忘川河边时,正看到酒吞坠下忘川的一幕。
“挚友!”
“他还在那里?”
“嗯”
“多久了?”
“好像有几年了吧。”
来往妖鬼的指指点点,茨木浑然不觉,他从那之后就像长在了忘川边上一样,定定地看着酒吞坠下的地方。
“茨木童子。”安倍晴明忘了第几次来到茨木身边,茨木还是像以往那般对外界不闻不问。
“据说八百比丘尼召唤出了新的式神,是鬼王酒吞。”安倍晴明艰难地开口。
“你说什么?”茨木的眼神带着一丝死气。
“据说八百比丘尼召唤出了新的式神,是鬼王酒吞。”安倍晴明重复了一遍。
茨木太久没听到酒吞的名字,他的身体僵硬得快无法活动,却还是缓缓地直起了身体。
“只是,那边的酒吞……”安倍晴明话音未落,茨木捏了个诀,来到平安京郊外。
“茨木大人,好久不见。”八百比丘尼早站在门前。
“挚友。”茨木只吐出了一个词。
“这可能不是以往的鬼王大人,茨木大人还是想要见他吗?”
茨木点点头。
“那就请吧。”八百比丘尼对茨木的回答毫不意外。
茨木踏进庭院的脚微微发抖,庭中正抬头望着樱花的白发身影转过身。
“挚友。”茨木的声音十分沙哑。
“来喝一杯吗?”酒吞不知道那个大妖的名字,但四目双对时,他下意识地问。
茨木的泪夺眶而出,扑进酒吞怀里,紧紧地搂住他的腰。
酒吞僵硬地把手按上这个大妖的头,很奇怪自己的身体居然并不反感这么亲密的动作,那个大妖大概是委屈得很,伏在自己肩上放声大哭,自己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茨木大人,你要不要也当我的式神?”见茨木干脆就在自己寮里住了下来,八百比丘尼也不恼。
“挚友为什么会忘记吾的名字?”茨木耿耿于怀。
“不被忘川里的百鬼吞噬,已经是万幸了。”八百比丘尼叹息了一句。
“可是挚友还是邀请吾对饮……”茨木喃喃地说。
“你可知道鬼王大人为什么要封印鬼女红叶么?”八百比丘尼把话一转。
“为什么?”茨木皱眉,鬼女这个名字已经好久没有出现。
“鬼王大人知道了你与安倍晴明交易的事。”
茨木睁大了双眼。
“挚友,你很自私。”这天,茨木在跟酒吞对饮时,说了这么一句。
“本大爷?”酒吞有点不明所以。
茨木偏过头。
他的态度让酒吞很不爽:“话说清楚!”酒吞伸手捏住茨木的下巴,强行让他面向自己,却见他双目泛红。
“怎么了?”酒吞坐近茨木身旁,他不喜欢茨木露出这种表情。
似乎要证实自己心中所想,茨木的鬼手有点颤抖地反搭上酒吞的手臂,闭眼将自己的嘴印上酒吞的唇。
酒吞心中某处仿佛被化开一般,一手按上茨木的后颈,一手从他的衣襟滑入,解开了他的盔甲……
深夜,屋外凌乱地散落一地衣物。
“挚友,还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