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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不拆不逆)
【夜青青夜】(不拆,攻受不定)
【四三/三四】(不拆)
【茄唐】【鬼白】(就是鬼燈那兩對)
觀望:張靈玉X夏禾
P.S.目前主要沉迷酒茨
只吃糖,拒絕BE.
謝謝各位喜歡我的文的小天使,歡迎勾搭(同名微博)٩(๑❛ᴗ❛๑)۶
注意:本人腎虧,常年拉燈(就是大多沒有肉)
天雷(绝对NG):渣攻賤受、除单箭头以外、【酒茨】二人任何与红叶有关的超友情关系
注:文中3个场景来自俄剧-《实习医生》,非原创,医院背景,茨木双臂健全、归国子女设定
这是一个酒吞企图坑茨木但每次坑的都是自己的故事。
董事的亲属-今天难得准时上班的酒吞,看到最近从外国到YYS国实习的麻醉医生茨木坐在沙发上絮絮叨叨。
“我找到了,合同上写了,2年内房租不能变。”茨木气愤地指着像书一样的合同。
“怎么了?”酒吞也是闲着没事,想去逗逗这个新人。
“我的房东说下个月房租要加2千,”茨木说“合同上说了不能变的啊。”
“签合同的时候她怎么说?”
“说我可以带着它去厕所。”
“真是一个懂法律的女人啊,没办法,你只能乖乖付钱了。”
“不要,我要搬家。”
“茨木你想啊,如果搬家的话,你还要付搬家费,还要重新找房子,可不止2千。”
“不,我想好了,我只要找个室友分担房租就好了。”
“嗯,找室友?”
“我写个告示,在医院里面找室友。标题:诚征室友,诚征同居人?同住的邻居?”
“就说诚征姘头。”
“姘头?”
“对,我们这就这么叫。”
“谢谢你,酒吞。”
“不客气,我帮你写吧。”
下午,茨木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茨木,找到姘头了吗?”青行灯和蔼地问。
“还没呢。”
“姘头可不好找,要趁年轻赶紧啊。”
“好的灯姐。”
“茨木,找到姘头了吗?”萤草八卦地问。
“还没呢,你要当吗?”
“你胡说什么呢。”
“茨木,找到姘头了吗?”荒川不怀好意地问。
“还没呢,你要当吗”
受到惊吓的荒川:“我不行!”
茨木:“大家都问我,但大家都不想当。”
这时候博雅主任走了过来大笑说:“茨木啊,我们终于找到彼此了。”
“你不是跟晴明主任住在一起吗,你们要换房子?”
博雅:“告诉我,那个告示是谁写的?”
“酒吞。”
众人:“哈哈哈哈哈哈~”
同一下午,夜叉对酒吞说:“哥,我昨晚被青坊主上了。”
酒吞:“你们可够磨叽的,总之,恭喜。”
“他让我今晚搬过去,你得自己付房租了。”
“噢……有了老公连亲哥都不要了,滚吧。”
“酒吞你太过分了。”茨木知道一切后,只想到休息室把酒吞揍一顿。
“别激动,我端着热水呢,一不小心你以后都找不到姘头了,要不喝杯咖啡冷静下。”
“你……这样我以后都没法在医院找室友了。”
“别急,我给你在医院找了一个。”
“别开玩笑。”
“真的,他英俊潇洒乐观开朗人缘好风靡万千少男少女……”
“我身边没有这种人。”
酒吞趴在茨木身上,挨着他耳边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耳朵感受到酒吞的吹气,让茨木莫名地心跳加快:“别、别闹了好么。”
“真的,我弟弟夜叉要搬走了,所以我要找人分担房费,每人5k,月底交,来不?”
茨木犹豫了一下,认真地盯着酒吞说:“那么我们同住,我们以后就是挚友了,你以后不能再像今天这样骗我。”
看着茨木亮晶晶的眼神,酒吞的心仿佛被撞了一下,然后故作镇定地说:“当然,你也是。”然后接过茨木刚喝过一口的咖啡一饮而尽。茨木看着酒吞扬起的下颚,莫名地想:自己好像沦陷了。
就这样,他们两人开始了同(?)居生活。
自从同居以后,两人出入都在一起。
两个月以来,茨木整天挚友挚友地叫,还把酒吞的饮食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
茨木还很喜欢拍照,有时候还拉着酒吞一起。
茨木厨艺也很好,只是两人的早餐加上亲密合照,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酒吞发现,跟茨木做室友,还是相当不错的,就是有点烦,以及偶尔看到茨木裸着上身会感到唇干舌燥。
连博雅都打趣说:“茨木天天在朋友圈秀恩爱,你还在医院自称单身,酒吞你太渣了。”
酒吞连辩解都无力。
直到酒吞开始想:“茨木是因为他是酒吞才对他这么好呢,还是即使任何人当他室友也是这样?”
酒吞自己是男女通杀,但是茨木呢?
话说回来,茨木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感情事,说不定他喜欢的是女生?
他跟青行灯虽然是学姐学弟,但也走得太近了;还有萤草,每次实习他们都在一组;还有桃花姐,他们……
同时酒吞发现茨木最近有点不劲,跟狐妖走得特别近。
妖狐不是大天狗的吗?难道茨木喜欢男生?那为什么不对我下手?
最后的想法酒吞自己也吓了一跳,反手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
医院仓库
茨木:“你们别胡说,我和挚友之间是铁打的兄弟关系”
夜叉:“我对天发誓,我大哥绝对是弯的。”
茨木:“据说以前他追过已经转院的红叶。”
夜叉:“那时他瞎了。”
茨木:“……”
妖狐:“他可能还没发现自己的心意。”
夜叉:“要不我们刺激他一下?”
茨木觉得这两人很无聊,心中乱跳的小鹿却比他诚实:“怎么说?”
夜叉和妖狐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请灯姐帮个忙。”
茨木觉得这样不好,但敌不过想知道酒吞真实心意的诱惑,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晚上,茨木还在纠结白天的“试探”,酒吞在沙发上开黑。
酒吞:“你个##,你往哪走啊,***!”
茨木:“挚友连骂人的词都如此与众不同,而且层出不穷,从不重复。每次我都以为已经知道了所有骂人的句子,但总是有新的。”
“那你说说你知道些什么。”
“##是男女的**,@@是上述器官之间的互动,**是个别或是专门的区域局部混乱(神经病)。”
“局部混乱……”酒吞笑到肚子疼,“茨木你可真厉害”。
“对了,挚友,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
“就是#¥%¥……%%¥*&&……”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超市,那时快关门了,那个收银员是新人,做事比较慢,后面有个男人想催催她。”
“这里可以表示任何意思,yys国这么大,方言也很多,人民的想象力是无穷的。”
“真是神奇的国度。”
这时,酒吞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夜叉的微信视频请求。
“怎么了,你那秃子又加班了?”怕打扰到茨木,酒吞边说边走到阳台。
“是啊,我得一个人吃饭了。”
“去他的吧。对了叉子,你之前不是在监狱当过一周的临时狱医吗?你可是骂人词汇的专家,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夜叉一脸吃到翔的表情:“哥你有病啊,我吃饭呢!你从哪儿听的?”
“不是我,是茨木,这很重要。”
“他开始学黑话了?”
“到底是什么意思?”
“挺脏的,你还是忘了吧。”
“什么叫忘了吧?”
“好了,换个话题。”
“现在根本停不下来了¥&……%¥&……%¥%……¥*%……&……#@¥……*&%%¥¥#¥#”
夜叉忍无可忍地把通话切断了。
茨木敲了敲阳台的门:“挚友你没事吧?”
酒吞突然起了玩心:“没事,刚才你问的那个词,我知道什么意思了。”
“哦,#@¥#¥……#¥&……&”
“对,这个词不是脏话,是对重要的人表达心意的时候说的,比如说我亲爱的弟弟,还有……你懂的。”酒吞暧昧地对茨木挑了一下眉。
“哦,挚友好厉害,这都知道。我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词了,这么别致。”
突然间,茨木好像想起了什么,试探地问了一句:“那除了夜叉,你还有对别人说过吗?”
酒吞忍着笑说:“当然有了。”
茨木的心逐渐沉了下去:“是红叶吧?我听说了,你们以前……”
酒吞脸一黑,心想你瞎说什么呢,红叶跟我顶多是好朋友,人家单恋晴明都快得精神病了。那些人尽瞎传,没注意到茨木的眼神渐渐暗了下去。
茨木想:我到底失望些什么?明明挚友对我没意思,我对他也只有兄弟之情,挚友这么优秀,红叶居然不爱他,我替挚友感到不值,一定是这样的。
第二天,妖狐和夜叉强拉着茨木跟青行灯说了试探酒吞的事,茨木本想算了,没想到青行灯一口就答应了。“作为你的学姐,怎能对你的终身大事袖手旁观?!”青行灯如是说。
妖狐和夜叉:你只是八卦而已。
到了下班,茨木对自己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建设,才磕磕巴巴地鼓起勇气对酒吞说:“挚、挚友,我今晚想带灯姐回去过夜,可以吗?”
“不可以!”酒吞冲口而出。
“为、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滚!”
看着酒吞差点要把办公室砸了的样子,茨木赶紧退了出去。
在外面偷听的的几人却不让茨木就这么逃跑:“你跟他说,那你今晚不回去了。”
茨木:“不好吧,我和挚友约定过,不可以骗彼此的。”
青行灯:“你确实不回去,我们去刀妹家通宵开黑,这不算骗吧?”
茨木只好又折回办公室,顶着酒吞杀人的眼神,硬着头皮说:“挚、挚友,那我今晚不、不回去了。”
不敢看酒吞的眼神,茨木转身就想逃。
酒吞一把拉住了他,酒吞把茨木按在墙上,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你喜欢青行灯?”
茨木别扭地躲开酒吞的眼神:“灯姐一直以来都很照顾我……厄……!”
酒吞狠狠地瞪着茨木,手上越发用力,就在茨木以为自己要被揍的时候,酒吞把手松开了。
茨木却不知为何突然感到很失望,又听见:“好啊,我正好今晚也想去酒吧找新妹妹,玩得开心!”最后四个字酒吞说得咬牙切齿。
躲在门外一同偷听的妖刀姬及时地被青行灯按住,不然酒吞一出门估计就要被盖麻布袋了。
酒吞真的被气疯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生气的立场。
室友带女生回家?很正常啊,甚至说酒吞自己也可以带!
就去酒吧约呗,找个有柔顺蓬松的白发,栾金色的眼睛……
“卧槽!”酒吞只想把这些想法都碾碎。
铃铃铃……夜叉:大半夜哪个傻子啊?!拿起手机一看,半夜一点,原来是酒吞。好啊,不单连续“问候”我,还大半夜来骚扰我?!
夜叉滑了一下手机接听:“大哥你搞毛啊?!你知道现在几……”
“青行灯的电话是多少?”
夜叉满腔怒火被酒吞电话里的怒气吓得灭了一半:“什么?”
“告诉我!青行灯的电话!”
夜叉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青坊主把电话接了过去:“等下我把青行灯的手机用短信发你,”然后又冷漠地说:“顺便告诉你,夜叉说茨木、灯姐今晚都在刀姐家过夜,我把刀姐的家地址也发你。”
酒吞像被青坊主的话浇了一盆冷水,接着仔细一琢磨,火气又蹭蹭地上来:“好啊茨木,还敢左拥右抱?!”
半小时后,酒吞站在了妖刀姬家门口,听见房内隐约传来的欢笑声,酒吞不想知道为什么她们半夜还没睡,也不想想象门后的光景。
抬起手重重地拍门。
“来了。”是青行灯的声音。
无视酒吞一脸的杀气,青行灯倚在门上:“哎呀,是医院董事的儿子啊,走错门啦?”
酒吞强压着想打人的冲动,简洁地说:“我来接茨木回家。”
“茨木应该跟你说了,他今晚不回去。”
“他改变主意了,我现在带他走。”
“他怎么没跟我说呢?”
酒吞不想再废话:“让开。”
青行灯也不想再逗他,往客厅喊了句:“你姘头来了。”接着就拉着妖刀姬躲进房间偷听了。
酒吞朝在沙发低着头的茨木走去,伸手想强行把人拉走。
茨木抬起头,栾金色的眼睛虽然泛红,但被泪水衬得闪闪发亮,比以往更动人。
酒吞看得一怔。
茨木强忍着哽咽:“挚友你怎么来了,让挚友看到这样的我真是给你添麻烦了,但我完全没事,挚友不用……”
后面的话被酒吞的吻吞了下去。
直到茨木被吻得快喘不过气,酒吞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我喜欢你!你!是!我!的!不准找别人!”酒吞的唇贴着茨木的耳朵,喘粗气说。
先是被吻得七荤八素,又听到酒吞的告白,茨木脑中一片空白,连哽咽都停住了。
酒吞先是满怀欢喜,看到茨木放空的表情,心里的不安又一丝丝地升了起来。
终于,等到了茨木反应过来:“我也喜欢挚友,挚友#¥%%#&%¥……¥&……@#@#”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里面偷听的两人一脸懵:“这是什么展开?”
酒吞此时不知道该拍晕自己还是茨木,忍住一肚子气说:“回家,我仔细教你这个词的用法。”
接着,不等茨木说话,酒吞直接扛起他直接无视另外两人冲回家了。
第二天,酒吞替茨木请了假,茨木还躺在床上没醒,酒吞心满意足地看着茨木健硕的身体上,遍布着若隐若现的潮红,正对自己晚上的战绩沾沾自喜。突然又想起那个词的事,自己又恶作剧,怎么哄他才好呢?看着茨木的睡颜,酒吞又想:管他呢,反正茨木以后也不会把它用在别人身上了。
酒吞想着想着嘴边便勾起了微笑,低下头亲了茨木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