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n想寫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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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不拆不逆)
【夜青青夜】(不拆,攻受不定)
【四三/三四】(不拆) 【茄唐】【鬼白】(就是鬼燈那兩對)

觀望:張靈玉X夏禾


P.S.目前主要沉迷酒茨

只吃糖,拒絕BE.
謝謝各位喜歡我的文的小天使,歡迎勾搭(同名微博)٩(๑❛ᴗ❛๑)۶

注意:本人腎虧,常年拉燈(就是大多沒有肉)

天雷(绝对NG):渣攻賤受、除单箭头以外、【酒茨】二人任何与红叶有关的超友情关系

【酒茨】爱得太迟 - 中 (现代paro/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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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轻微狗崽暗示)

 

“多少抱撼

多少过路人
几多相爱
几多相处了又分”

—《爱得太迟》

 

异国的氛围恬适安静,不似大都市般喧哗,茨木更喜欢这里的环境。

这个异国的分部坐落在较偏僻的小镇中,也不会有什么大任务,只负责武器设备和培养新人。

人员也较单纯,茨木觉得他一直紧绷的精神终于被缓和下来。

“你就把这当养老院吧,像大天狗那样找个人天天发狗粮也是可以的。”神乐说。

 

“哟!你来啦。”妖狐和茨木打招呼。

茨木笑着点点头。

“今天也要好好教训那帮兔崽子啊。”妖狐拍了拍茨木的肩。

妖狐是这边的分部中负责信息管理的,据说他和分部的兼职教练大天狗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就是炮友啦哈哈哈哈,女孩子们的说法真文艺。”妖狐听到后大笑。

茨木现在协助大天狗一同培训新人,虽然他真正想做的是武器研发方面,不过每天对着小孩子,茨木觉得自己心情逐渐恢复了开朗,笑容也多了。

他偶尔也会想起酒吞。不知道他的挚友以为他死掉后会有什么反应,大概会伤心一段时间,然后马上振作起来吧。酒吞一向豁达,他们在少年时就谈过,如果彼此任何一个死去,另一个一定要连带着他那份活下去。

酒吞怀疑他的调查结果那刻,茨木真的感到心碎,即使酒吞后来道歉了,他还是觉得心都凉了,因此即使离开也没有跟酒吞说半句。

“以后不能再陪在挚友身边了,挚友要保重啊。”茨木这么想。

 

在当初的爆炸现场,发现了好几具尸体,全都被烧得面目难辨。夜叉当初没有要让酒吞去查看的意思,但是酒吞还是听到了消息,挣扎着前往。看着被烧得焦黑的尸体,这位不可一世的公子爷居然跪在了地上。

酒吞没有出席茨木的“葬礼”,虽然是假的,但姑获鸟还是对此感到十分气愤,她冲到酒吞和茨木的家,踢开门却发现酒吞在茨木房中喝得烂醉如泥。姑获鸟又心痛又生气,一巴掌呼上的酒吞的脸:“你看你现在像什么?这还是茨木全身心追随的酒吞吗?快起来!”

酒吞双眼无神,喃喃道:“他没死。”姑获鸟一怔:“什么?”

“他没死,他会回来的。”酒吞推开姑获鸟。

“他的衣服还没洗,放这么多天他一定会受不了。上次他说会和我比试射击,他不会忘记的。他说今年生日要和我一起去看贝尔加湖,他从不会失约的……”酒吞眼神空洞,神态似是已陷入无底深渊。

姑获鸟心都被揪住了,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了?但既然是茨木说不要告诉酒吞,她再心疼也无可奈何,只得吩咐夜叉派人好好看管酒吞,不要让他出事。

 

三个月后,茨木已经习惯了担当培训教练的职责。这天,他经过医务室,看到一个白衣服的小孩在给一个黑衣服的小孩擦伤口。

“你为什么要跟他们打架呢?”白衣小孩心疼地问。

“他们中伤你。”黑衣小孩回答。

“我不觉得呀。”

“我不能忍受别人中伤你。”

茨木不禁莞尔,房内的两个小孩发现茨木在门外,吃了一惊。

茨木向他们点头示意,问:“你们是兄弟?朋友?”

“他是我不能失去的人。”黑衣小孩抬头,眼神带着倔强。

“他对我来说也是。”白衣小孩温柔地握住同伴的手。

茨木一瞬间有点恍惚,为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匆匆跟两个小孩告别后便走出屋外。

本来一直放在内心深处不去触碰的东西,突然被牵扯出,让茨木措手不及。

那天晚上茨木回家后一直神不守舍,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子之后,他鬼使神差地登陆了之前在日本联络用的通信软件。

“应该好友都被单向删掉了吧。”茨木苦笑,除了安倍晴明和姑获鸟,其他人都以为他死了。

“叮”。登陆软件后,茨木被几百条未读信息吓了一跳。“什么情况?”他自言自语。当他发现这几百条语音信息都是来自酒吞时,更是惊讶。他犹豫了一刻,翻到第一条,按下了播放:

“茨木,你给本大爷回来!”

“本大爷不相信你会死,命令你马上出现,不然本大爷……”

……

“对不起,我从没怀疑过你,你能不能回来?”

“对不起,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你回来吧,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回来?”

“他们说你死了,我不相信,你是生我的气对吗?我会补偿的,真的。”

“我不让他们动你的房间,若是你回来看到东西都被移走会生气的。”

“茨木,我已经不值得你追随了对吗?所以你才一走了之。”

……

“我们初次在武道馆见面的时候,你是故意输给我的对吗?我早就发现了。”

“你记得初中的时候,我以为你喜欢萤草,所以天天缠着你不让你到处跑,因为我只想你眼中有我。”

“高中的时候,我们被一群混混围攻,只有你跟我撑到了最后,我希望往后能背靠的人都是你。”

“我有跟你说过,若是我们其中一个死掉了,另一个必须加倍努力活下去。但我一直觉得,我们即便是死,也会是一同战死。”

“你的白发很漂亮,我总爱揉,因为你总会对我笑。”

“我不能没有你,你在哪里?”

……

“茨木,我爱你。希望死的人是我。”

听完最后一条,天色已渐渐亮起,不知不觉已过了一整晚。

茨木拿着手机呆呆地坐在床边,闹钟响了好久也没发现。

“铃~”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把茨木从恍然中惊醒,一看原来是妖狐:

“你干嘛啦?”妖狐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

“怎么了?”

“大哥你知道现在几点吗?神乐以为你怎么了,是病了还是没法上班?”妖狐没好气地说。

茨木如梦初醒:“睡过头了,马上到。”

 

日本

安倍晴明不满地看着做报告的夜叉:“我听说酒吞已经酗酒三个多月了。即使当初是我让他放假,也没让他每天喝得人事不省啊!再说,要是有仇家在这时来,他岂不是得直接跪?”

夜叉想开口维护酒吞,然而安倍晴明说的却都是事实。

“我让萤草去看他的情况了,其他之后再说吧。”安倍晴明示意夜叉离开。

 

“他应该是酒精中毒了。”萤草向安倍晴明汇报:“我安排他住院了,但恢复估计需要相当一段时间。”

“辛苦了。”安倍晴明皱着眉挂断了电话,深思熟虑后,他翻开手机通信录,拨出了一通越洋电话。

 

……

往后好几晚,茨木都躺在床上听酒吞的语音信息到天亮。

导致他每天都顶着一个大黑眼圈上班,被妖狐揶揄:“咋了?夜夜笙歌?注意节制呀。”

然而,酒吞已经过了好几天没有半条信息,茨木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于是他拨通了姑获鸟的电话:

“茨木!最近玩得开心不?”

“嗯,挺好的,姑姑呢?”

“忙死了!虽然调了荒和一目连那组过来,但事特别多……”姑获鸟突然住口。

“那……酒吞……最近还好吧?”茨木别扭地问。

“唔……就那样呗。”姑获鸟支支吾吾地说。

“哦,那就好,姑姑早点休息。”茨木挂断电话。

姑获鸟叹了一口气。

 

这天,茨木和妖狐正在插科打诨,大天狗突然推门进来。

“我下周要回日本。”他对着妖狐说。

妖狐脸色一僵,便恢复以往轻浮的模样:“一路顺风,早日高升!”

“嗯。”大天狗点了点头,便又走了出去。

茨木看着妖狐的笑逐渐消失,打趣道:“舍不得炮友?”

妖狐少见地低着头不说话,沉默回到了座位。

 

“这是什么?”第二天,茨木惊讶地看着妖狐办公室多了一个沙包,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大天狗”。

“我之前也是做前线的,想恢复锻炼不行啊。”妖狐白了茨木一眼。

 

没想到,两周后,大天狗居然又回来了。

茨木问:“怎么回事?我们都以为你是想通了才回日本的。”

“我确实是想通了。”大天狗点点头:“所以我决定留在这里。回日本主要是因为安倍晴明有事拜托我,然后也顺便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事。”

“那边的组织出事了吗?”茨木问。

“这个……”大天狗看着他有点犹豫。

“我明白了。”茨木点头示意让他不必再说。

 

“这两周怎么都没看到惠比寿爷爷?”

这天,茨木照例趁着训练的空当来找妖狐聊天。

“据说他有个难搞的病人,”妖狐耸耸肩,“话说据说那个病人是日本那边组织的人,但大家都对他忌讳莫深,搞不好你认识喔。”妖狐对茨木挤挤眼。

“我认识吗?”茨木偏着头。

 

难道是夜叉他们那边的人?茨木一整个下午都在猜,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往惠比寿工作的特别医疗部走去。

茨木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唯一有病人的病房,本来能使用特别医疗部的人就不多,只是他看到躺在床上沉睡的人时浑身都僵住了。

“怎么会?”茨木的呼吸微微发颤。

“呀?茨木?好久不见啊。”惠比寿向他打招呼。

“他?”茨木指着躺在病床上的酒吞。

“之前你们那边的人啊,你认识吧?年纪轻轻,大好前程,却毫无自制力”惠比寿摇摇头。

茨木全身发冷地听完了惠比寿解释酒吞的病情。

“对以后会有影响吗?”茨木问。

“那得看他自己罗,唉。”惠比寿摊手。

 

连续一周,茨木下班都来看酒吞,惠比寿大概也就猜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天,茨木刚进门,惠比寿就高兴地说:“茨木!他醒了!睡着的时候老喊你呢,总算来了。”

茨木屏住呼吸,脚步有点犹豫,却听到病房中一阵“哐当”的响声。

惠比寿气急败坏地说:“做什么呢?这不来了吗?!好好躺着!”

茨木连忙跑进门,看到酒吞正挣扎着要下床。

“挚友不要乱动。”茨木开口。

酒吞果然停止了动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惠比寿看出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哼,那我先出去了,茨木你看着他别乱动啊。”

茨木缓缓走到床前,正斟酌着怎么开口,听到酒吞说:“你……能不能过来一点?”

茨木无语地靠到酒吞身边,只见酒吞颤抖着抬起手,似带着畏惧般触到了茨木的手,之后仿似不敢相信般地渐渐用力握住。

“挚友我没有死,没有来得及联系你,真抱歉。”茨木叹了一口气。

酒吞低头没有作声,茨木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挚友?”茨木从未见过这样的酒吞,让他有点不安。

“以后……可以经常来吗?”酒吞的声音好像有点哽咽,茨木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觉,便回答:“当然。挚友要好好保重身体。”

 

茨木的脑海中一直盘旋着他要离开病房时酒吞的眼神,紫眸中似乎包含着无数话语和哀求。

“够了!”茨木告诫自己。

 

往后一周,茨木下班都会去看望酒吞,茨木偶尔会说说这边的事情,然而两人大多数是沉默。

茨木觉得自己越来越受不了酒吞凝视自己的眼神,到了时间就会逃也似的离开。

 

一个月后,酒吞已经能走动,但惠比寿还是告诫他晚上必须留在医疗部观察。

酒吞没事的时候就会去看茨木的训练,但也只是偷偷地躲在一旁。

自他发现茨木常常会去找妖狐之后,就掐着茨木休息的时间守在妖狐的办公室。

一来二去,跟妖狐也熟络起来。

“你想追求茨木吗?”妖狐曾八卦地问酒吞。

酒吞本想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妖狐不解。

于是酒吞便把两人从小到大以及茨木离开自己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妖狐。

“诶?不过,只要他还爱你,应该能挽回的吧?”妖狐惋惜地说。

“接不接受我的道歉是他的自由,若是他觉得这样比较好,那我也不会打扰他。而且,”酒吞苦笑,“我也不再是他愿意追随的人了。”

 

这天,茨木循例来找妖狐,毫不意外地看到酒吞也在房间,淡然地点头示意。

“茨木,这是新式步枪3D模型,可能对你以后有帮助。”妖狐招呼茨木来看。

“茨木你以后想做武器研发吗?”酒吞问。

“我是挺感兴趣的,而且这个工作也不会被私情影响,不错对吗?”茨木望着显示器的模拟影像,似是漫不经心地说。

那刻酒吞的表情十分难堪,艰难地说:“我去给你们买杯咖啡吧。”

听到酒吞推门外出的声音,茨木神色落寞地轻轻呼了一口气。

一时间妖狐和茨木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空气十分诡异。

 

“你还爱他吗?”过了好久,妖狐问。

“我怎么可能不爱他。”茨木苦笑:“但我已经没力气喜欢他了。”

 

在门外的酒吞听到后,心似被狠狠地一撞,倚在墙上缓了许久。

“我回来了。”酒吞面带笑容地推开门。

“谢谢。”茨木接过酒吞递来的咖啡,却没有对上他的眼神。

 

“茨木,明天见。”下班时,酒吞笑着向他告别。

“嗯。”茨木点点头,便转身离去。一瞬间,酒吞的眼眸中盛满了悲伤。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惠比寿宣布酒吞已经可以出院了,但还需要每天到他那报道。

这时,却传来了一个不详的消息。

神乐神色严肃地叫来了酒吞和茨木:“刚才安倍晴明那边联系我,当时你们灭了黑晴明的两个大将,好像有人要报复。茨木倒还好,没多少人知道你还活着。酒吞可能就比较危险,再加上你现在的身体……”神乐委婉地说。

“没关系的。”酒吞点点头,“我能应付。”

“不适合。”茨木此时提出了反对,“对方不知道会派出什么人,挚友现在还是和我呆在一起比较安全。”

酒吞本想拒绝,但想到又能和茨木朝夕相对,心中似是盛开了一朵花,差点掩盖不住脸上的笑意:“好,那我不客气了。”

 

酒吞跟着茨木回到了他的家,四处打量:“真不错。”

“我明天去买床,挚友先睡在我那,我今晚在沙发将就一下就好。”茨木说。

“不。”酒吞摆手:“本大爷不是这么娇气的人,不用麻烦,这沙发挺好的。”说罢便好像怕茨木抢走他的沙发一样,直接大字型地躺了上去。

茨木忍不住被他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酒吞呆呆地看着他。茨木回过神:“挚友?”

“没什么。”酒吞回答,你笑起来真的特别好看,酒吞想。

 

一连几天都风平浪静,两人似乎慢慢恢复到了出事之前暧昧的氛围中,但双方都没有点破。

只是有一次,茨木在厨房中玩手机玩得入了神,锅中的栗子被干烧得裂开,发出小小的炸裂声,他手忙脚乱地想关火,酒吞却似受惊般从客厅中飞奔而来,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

那刻,酒吞的眼神满是惊恐和绝望。茨木从未见过这样的酒吞,心似被紧紧攉住,不自觉地说:“挚友,对不起,我……”

酒吞仿佛突然回过神,松开了抓住他的手臂,头上已大汗淋漓:“是我对不起,没什么。”之后便失魂落魄般走开了。

酒吞松开手的那一刻,茨木感到莫名的失落,心似乎不可抗拒地日渐动摇。

 

“外出的时候还是要穿上防弹衣。”这天酒吞到惠比寿报道完后,来等茨木下班,被茨木眼尖地发现他又“偷懒”了。

“搞不好他用的不是枪呢。”酒吞无奈地说。

“我以后应该做一款能阻挡其他类型攻击的防弹衣。”茨木笑着说,“但是现在还是乖乖地穿吧。”

两人一路闲聊着开车回到了住处的停车场,酒吞感到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看了一眼,便对茨木说:“惠比寿爷爷说我漏了东西在他那,但我懒得回去了,你能不能帮我取一下?最多我先做饭。”酒吞抱歉地说。

“为什么?很重要吗?”茨木不满地说。

“挺重要的,拜托啊。”酒吞罕见地露出了恳求的表情。

茨木本来也没办法拒绝他,只得说:“好吧,挚友帮我开门喔。”

 

酒吞站着向开车离去的茨木挥挥手,等到茨木开出停车场时,他的表情终于变得凝重。

酒吞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枪和子弹,“希望不要弄乱茨木的东西才好。”他自言自语。

 

“你来啦。”酒吞用枪指着屋内的男人,语气轻松地说。

“那东西对我没用。”男人阴沉地一笑,掀开外衣,展示捆在腰上的一排雷管。

“呵呵,这可不好说。”酒吞内心很平静,幸好支开了茨木,他想。

“我知道茨木也没有死。”男人说,“你们杀死了我姐姐,我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很遗憾,茨木今天不会回来。”酒吞慢慢地靠上前。

“你说谎!你们明明住在一起!”男人逐渐变得疯狂。

“我绝不会……让你伤他。”酒吞的眼神一瞬间凌厉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男人,男人条件发射地向酒吞腹部开了一枪,却敌不过酒吞的全力一击,脖子活生生被酒吞绞断。

听到男人的脖子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酒吞知道自己成功了,他不放心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往男人头上补了一发子弹,脑浆迸裂。这时他终于抵不过腹中的剧痛,昏了过去。

 

茨木开出了一段距离,觉得非常不对劲。

他说不出来为什么,但酒吞的神态让他认为他必须得回去找他问清楚。

于是他又开回了停车场,正准备下车时,接到了大天狗的电话:“那个杀手据说已经找到你们住处了,酒吞回了一句会处理,现在什么情况?”

茨木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他甚至没发现自己嘴唇都在打颤。他疯了似的冲上楼,在楼梯时却听到一声枪响。“挚友!”茨木眼眶发红,冲进屋中。

 

深夜,特别医疗部

“你看,本大爷是不是恢复得很不错?不过以后你真得多多改良这个防弹衣。”睁开眼的酒吞握住茨木的手,脸上的笑容无比温暖。

那一刻,茨木心中曾筑起的铜墙壁垒被尽数瓦解。

什么都没关系了,茨木想。只要他和挚友都好好在一起,过往发生过什么都不重要了。

 

 

 待续……

(下章结局,预告一下结局可能稍偏傻白甜……虐不动了_(:з」∠)_另外这篇文会有狗崽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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